液流出去,这小子显得更苍白了,可他为什么若无其事?
而且居然还聊起八卦来了,说以前认识一个哥们儿,特别横,有一回自己被人欺负了,他扛着一根棒球棍追着敲人牙齿。
又说另一个哥们,看长相是个斯文人,其实一点就燃,没少给他找麻烦……
林雁行打断:“你哪儿认识那么多人?”
“……”陈荏上辈子认识的呗。
他赶紧换话题:“等我高中毕业,也把孙国光的牙齿全敲了。”
“我去敲。”林雁行说。
陈荏倏地转过眼,见他居然很认真。
“……”陈荏上下左右打量那颗漂亮的脑袋,想不出有啥值得他认真,便在他肩窝里轻捶了一拳,“这是我的事儿,和你没关系。”
林雁行僵硬了一下,迅速恢复。
他多喜欢这孩子,恨不得每一句话都想讨人的好,可惜人家不领情。
他问:“这次你怎么不哭?”
陈荏说:“不值得呗,我要是为孙国光那种烂人烂事哭,眼泪也太不值钱了。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他,这次不动他主要因为我妈妈在边上,我有所顾忌,今天我缝了两针,某天必定让他用二十针二百针还我。”
“二百针还不死了?”林雁行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