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充耳不闻。
她的人生一帆风顺,娇养骄纵,没想到上了高中碰见林雁行,非但没追到,还惹得一身骚。
陈荏开始劝她出来,说到口干舌燥总算把她劝出了女厕所。
她受了不小的刺激,神色凄惶,眼睛哭肿,脸像个蓝精灵。
陈荏却松了口气,心想人家还手下留情了,没拿冷水浇你,否则这正月寒天你非生病不可。
他示意她将自己的校服披上以遮住污迹,轻声问:“谁泼你?”
周鑫灵裹着他的外套摇头,带着哭腔说:“不太认识……好几个人,我蹲……蹲着没看清。”
“知道为什么吗?”陈荏问。
“她们说我是……是……”周鑫灵哭着说不下去。
她不说陈荏也明白,反正就是骂她表子贱货破鞋不要脸之类的,在这方面人民群众的词汇量相当有限,成百上千年来就这么翻来覆去几个脏字儿。
陈荏沉默,他其实预感到有这么一天,早在上学期圣诞晚会之前,江淑惠就曾经透露过有人想整周鑫灵。
周鑫灵哭:“上学期末……补课那几天我就……就听到一点了,我以为这种事清者自清,没想到居然……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呢?”他问。
周鑫灵这模样想回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