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往陈荏肩上倚去。
“……”
大雁子哥舍不得放开陈荏的手,但又不得不放,三人以很古怪的情势在灌木丛里并排坐着。
“谢谢你啊……”周鑫灵说,“帮我辟谣,还没提我的名字……”
能说出这话来,说明她头脑还没完全混乱。
陈荏苦笑:“但有人会打听的,你的名字可能还得传一阵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周鑫灵说,“反正早就传遍了,但现在全校都知道我是无辜的了……我不是公交车,我没有打过胎,我是冤枉的……”
陈荏说:“往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,谁再动弹说明谁智障不分好歹。如果有人说什么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’,你也用涮拖把水泼丫的。”
“好。”周鑫灵缓缓点头,问,“陈荏,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?”
“还行。”
“我是傻瓜,我居然把那样的人当做好朋友,什么话都和她说。”周鑫灵喃喃,“我应该自己去对质的,自己去撕开她那层假面皮……”
陈荏语气里有怜恤:“周鑫灵,如果谣言特别具体的话,你就要怀疑是不是有身边人参与。学校里关于你的传言里有部分是挺私密的事儿,旁人不可能知道,吃一堑长一智,往后交朋友当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