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红的:“这他妈以前从来没有过,我以前……挺边缘的。”
挺边缘,挺招人看不起,不说惨痛的少年时期,就说长大之后,也常常因为长相而被人误会,以为他是受谁包养的小舞男。
许多人喜欢他,但隐隐约约也不把他当平等的人看,就是个玩意儿。
虽说两辈子的遭遇不能放到同一个语境里谈,学校和社会的事儿也不能相提并论,但谁能想到玩意儿也有受人重视的一天?
全丽城几十所高中一同竞赛,尖子生才能参加,参加之前还得集训,比起管老师的t大之旅来,这是更坚实的肯定!
林雁行问:“你现在就这样,上场岂不是要晕?”
陈荏怔了一下:对啊,不能晕啊,晕了可不就是白搭?
他赶紧用手心搓脸,说:“化学老师说明天开始集训,半个月后选四人参赛,你觉得我能通过选拔吗?”
“一定能!”林雁行特别自豪。
因为陈荏是他的人,他的朱砂痣心头肉,他的寸心千转,月照梨花,就算全世界都通不过的事儿,陈荏也能!
如果陈荏不能,他就让小徐总把前三名都绑了,胶带缠嘴塞后备箱,说什么也得让陈荏替补上去。
陈荏从指缝里露出笑容: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