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在找你。”
“乱扔的,刚才有一阵想不开……”林雁行把脸闷在他肩上,“所以我来找你……”
而后谁也不说话,就这么静默地依偎着。
昏黄的路灯光上面是乌云密布的夜空,日渐凋零的树影在十二月的寒风中摇晃,已经开始起霜了。
林雁行的手臂环在陈荏腰间,没了分寸似的抽紧,陈荏被他勒得呼吸困难,但并无怨言,反倒更往他怀中陷去。
林雁行需要这个,体温,呼吸,同样的遗憾与疾痛。
陈荏甚至想亲亲他,可惜没敢。
终于林雁行开口,沙哑疲惫:“我下午和晚上都没去上学,也没跟你说,你怎么不问?”
“我猜你家里有事。”陈荏说。
“我下午去见了夏炎炎最后一面。”林雁行说,“在医院icu,医生和护士给她拆呼吸机……拆了就……没有了。”
陈荏转过脸去,对上了他的眼睛,他哭过,而且不止一场,眼睛里血色弥漫。
陈荏手指抚摩上他的面颊,他直勾勾地看着,落下泪来:“你手好暖和……以前不都凉的嘛……”
“我跑了二十分钟。”陈荏柔声说。
“让我抱着……”林雁行说,“我不想松开。”
“我抱你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