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“她回去了,现在还是一漂亮姑娘,永远飒爽英姿。你别惦记着她那些伤,她不疼。”
陈荏太知道了,最后那几天真不疼,如果没有那些劳什子抢救手段,就会比任何时候都宁静,尤其夏炎炎还是脑病,全程并无知觉。
“……真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陈荏轻语,“都要回家了怎么还疼呢?”
林雁行抽泣:“再抱我会儿……别走。”
“不走,抱多久都行。”陈荏说。
他比林雁行矮十多公分,怎么看都像投怀送抱,但他无所谓,他甚至愿意把胸腔打开,敞着一热腾腾颗心告诉林雁行,只要你需要,我就不会松开。
林雁行很痛,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直面生死。
他太幸运了,父母长辈个个健旺,都像是能活过百岁去,奶奶家养的老猫老狗也相当长寿。他不知道死亡带走一个人时是如此迅疾无情,完全不顾她的年纪,她的可爱,以及多少人舍不得她。
“你会抱我多久?”林雁行问。
陈荏心想这问话多孩子气啊:“那我抱你到明天早上?”
“不,我表达错了,我想问……你会不会也像夏炎炎那样突然丢下我?”林雁行哑哑地问,“你会陪我多久?”
陈荏万万没想到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