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弄伤了,还是毫无情趣的烫伤,心里也过意不去,擦了擦嘴角的血丝,退让了。
林雁行上楼回家,来不及关门就四处找陈荏,后者正在开冰箱取冰。
燃烧的烟头中心温度据说有七八百度,表面也有二三百度,陈荏烫得不轻。
林雁行迅速将冰块从冰格里掰下来,落在不锈钢盆中,抓起陈荏的手浸进去。
“冷。”陈荏低语。
“忍着。”林雁行气得肝颤,“这下要留疤了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陈荏说,“总比留你脸上好。”
往后你得靠脸吃饭,可不能砸了饭碗。
林雁行表情森冷得也像是能剥下一层冰:“我饶不了他!”
他和周曜的梁子算是结下了,他才不管那人是不是管老师家亲戚,非把那人灭了不可。
周曜后来还真吃过他苦头,非但吃他的,还吃管老师的——管清华为了给宝贝学生报仇豁出去了,楞是向周曜要了赔偿,不然也得烙他一下,那嘴脸一点儿也不书呆子。
水太冰了,陈荏受不了,每隔几秒就要倒抽凉气要将手拿出来,林雁行拉着他的手硬压下去。反复数次,林雁行警告:“别娇气,缓解烫伤至少要浸冰水半小时才行。”
陈荏果真带着点儿撒娇说:“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