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来贴刀口,这样就能沾水洗澡。
他刚刚贴好,就见管老师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:“周曜烫的你?!”
陈荏埋怨地瞧了一眼客厅:“林雁行告诉你的?”
“是不是周曜烫的你?他……他怎么能做这种事?”管老师气得脸红脖子粗,“我知道他不是好东西,没想到这么混账!什么时候的事?你报警了没有?!”
陈荏淡淡一笑:“报警?没有。”
“下回记得报警!”管老师嚷嚷,抓起桌背上的外套,说,“我出去一趟!”
“去哪儿呀?你才刚刚回来。”
“我去找周曜!”管老师声音传来时人已经到了门外。
陈荏将洗碗的丝瓜筋摔在水盆里,转身质问林雁行:“你告诉他干嘛,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你告诉他不是添乱嘛?”
林雁行坐在桌边嗑瓜子,冷冷说:“这次我可不依着你,你不能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忍着,那没用,就是得让他们知道!”
“这事儿和管老师没关系。”
林雁行问:“怎么没关系?他家里出那么个败类,就不该敲打敲打?我跟管老师下通牒了,他们这次要是不给说法,我现在没能力,过几年非把他们家那西山别墅给铲了不可,到时候别怪我林雁行的无情无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