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落在陈荏脸上,卷过他半遮的脸和浅淡的唇,林雁行情不自禁跟上去,鼻尖悬停在距离数寸处,心也悬住了。
“……”
这是个抉择,君子或窃贼。
林雁行选择当贼。
他压上去,发誓无论如何偷一个,偷一个保本,偷两个赚了,偷三个胜天半子,结果此时上课铃突然敲响!
陈荏猛地睁开眼睛,林雁行弹了起来,摔出垫子边缘!
垫子是好几块堆叠在一起,厚度约有半米,陈荏伸手去拉林雁行,但是没拉着,后者落地后顺势滚开,用脊背对着他。
“干嘛呢?”陈荏迷迷糊糊地问。
林雁行闷声说没干嘛。
陈荏坐起打了个哈欠,揉眼睛:“困死了……走吧,上课。”
林雁行不动弹:“嗯。”
“起来啊。”
“你先走,我躺会儿。”
“那你躺地下干嘛?好歹躺垫子上啊。”
“我喜欢。”
陈荏晃晃脑袋,爬下垫子自顾自穿鞋出门,反正林雁行不久就会跟来,不用刻意等。
他浑身发软,走路时脚像是踩在棉花上,一脚高一脚低,这是午睡过沉的人常有的感觉,直到不小心从篮球馆门口的几级台阶滑落,这才就势停步,捂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