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,老爷子老太太也不让。”
陈荏点头。
小徐摘完了柳条,又撩起边上的一挂紫藤:“还有就是林战涛自己的惨事儿了。”
“他有俩发小,都是一个大院的,玩得特别好,那俩都是十七八岁时被送出了国。”
他嘲弄地哼了一声:“他们那圈子都是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,没一个好人,就算好人进去也得学坏了,老林要不是被强行送到部队去,估计也得玩儿蛋。”
“那俩发小出去的时候正值青春期,在家有人管着,出去可就自由了,于是抽烟喝酒嗑白面飙车x交什么都玩,结果两年之内,一个嗑面死了,一个飙车撞死了,都没活过二十。”
小徐总笑笑:“所以老林宁愿把儿子摁在十一中这个土鳖学校,再送到哪个土鳖大学去,该见的世面总会让他见,但不能送往资本主义的屠宰场。明白了吗?”
陈荏说:“明白了。”
“高兴了吧?”小徐总问。
“高兴。”陈荏平淡地说,可脸上一点如释重负的神情都没有。
小徐总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,就算林雁行永远不会出国,往后也不可能与他再进一步。
小徐总说:“林雁行是我带大的,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,这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