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,终于如释重负地说:“行啦,被你俩弄得满头汗!”
陈荏闻言猛地一瘫,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,力气都被抽干净了,顺带着神志涣散,只有躺着喘的份儿。
他像是一条软白面口袋般挂在林雁行手臂上半分多钟,好不容易脖子立起来,说:“流年不利。”
“以后骑电瓶车不能双手脱把。”医生告诫,“我这儿行了,你去外科那边把擦伤处理一下。”
陈荏撑林雁行肩,医生在身后说:“哎,那位受伤的同学,下回千万别带这高个儿小伙来,你是病人你紧张,他比你还紧张。我刚才给你打石膏,总觉得手里捧了个拖拉机,一小半是你抖的,大半是他。”
林雁行嘴硬:“我没抖!”
“没抖?”医生笑道,“我要不是动作够快,估计你同学还没晕呢,你就得晕。”
林雁行将陈荏扛出去,与管老师会合,又去隔壁外科。
小护士给陈荏清创抹药,关照说:“虽然都是浅表皮伤,但这么大片的伤口不能沾水啊,会感染的。”
陈荏一怔:“那我怎么洗澡?”
现在才九月初,气温居高不下,一天不洗澡身上就酸津津的。
护士说:“擦擦。”
陈荏将伤得挺严重的双手掌心摊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