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死一起死!”赶着去开门,外面又是一轮叫唤,说“张磊磊,你真他妈不地道!”
这时郁明的拖鞋砸到了耗子,那肥硕东西吱地一声叫,从陈荏脚背上跑过去,窜上窗台后不见了。
“我去,就差一点儿!”郁明扑到窗台上往下看,“这么大耗子真不多见,都有四五寸长了!”
张磊磊也凑过去瞧:“你看清啦?”
“嗯,灰色的大家伙,皮毛油光水滑的。”郁明说,“没事,我家有耗子药,回头让我妈送点儿来。”
张磊磊余悸未消,说:“算我求您了,上外边捉去,别在宿舍!操,把老子吓得魂飞魄散!”
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回头,见坐在床边的陈荏全身直挺挺的面如土色,不约而同想:这才是他妈的魂飞魄散呢!
“荏哥,怎么了?”张磊磊问。
陈荏身子和脑袋僵着不动,眼珠子慢慢转过来,说:“……明……”
郁明说:“哎!”
陈荏问:“看……看我脚还……还在吗?”
郁明赶忙说:“在啊!”
陈荏嘴角抽搐着说:“可我感觉……不在了啊,那……那……从我脚上跑过去了……”
郁明说:“你脚上打着石膏呢,当然没感觉。你放心吧,连着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