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雁行将练习册单掌托着,忽然伸手又将他的发箍拽下。
陈荏因为被扯到发丝的微痛而“嘶”了一声,摸着鬓边问:“干嘛呢?”
林雁行说:“让我瞧瞧你。”
林雁行心疼地瞧着他:
似乎又瘦了些,下巴更尖了,这么冷的天,却因为心不在焉而乱穿衣物,高领毛衣外穿校服,校服外又是开襟毛衣,开襟毛衣外套着棉马甲,即使脸蛋再漂亮也像个智障。
“你棉衣呢?”林雁行问。
“脏了,没空洗,”陈荏说,“天气也不好,洗了没法干。”
林雁行的心里涨起好大一股委屈,眼眶都热了:别人都有父母帮忙洗衣服,嘘寒问暖,唯独他媳妇儿没有。
“拿来,我带回家让阿姨洗去。”林雁行说。
“不用。”陈荏拒绝,“我等天好洗。”
“拿来呀。”
“不用。”
林雁行剑眉倒竖:“拿来!”
陈荏知道对方霸道,也不跟他争了,笑笑说:“那行吧。衣服挂在我宿舍床头,你自个儿拿去,我还得赶去五班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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