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轻水淡声一笑,道:“如此一来,方才能说服让大家相信你,那一副赵孟頫《鹊华秋色图》是你自己亲手临摹的。”
“轻水说的没错。”
月夫人站在一旁,看着叶安宁那模样,轻挑着眉头,道:“这里毕竟是端亲王府,你若是连当众作画的底气都没有,我还真的怀疑,你送给母亲的那一副赵孟頫《鹊华秋色图》是不是你自己亲手临摹的了?”
“我是真的不大习惯在人家作画。”叶安宁一听,越发的为难的样子,仿佛是有几分慌张之色的样子。
“安宁,无妨的。”端亲王妃对叶安宁不甚了解,看着叶安宁这样,眼眸也略过一抹惊疑之色,只是看着顾国公夫人和顾清秋神色的时候,又觉得有几分古怪,二人倒是没有任何异样之色,仿佛是饶有兴趣的样子。
这是怎么回事?
端亲王妃不明所以,但此时叶安宁不当众作画显然不行,她也只得道:“你就当我们不存在即可,我们也不会出声打扰你的。”
“还是这画当真是如同叶三小姐所言,并非她临摹,而不知道出自于谁手?”
“是啊,瞧她这般畏畏缩缩的模样,哪里像是真的能临摹出来赵孟頫《鹊华秋色图》的功底的样子?”
“这么一说,倒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