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东西就是一个烫手山芋,落在有心人的手中,苏家谋逆的罪名就成了铁板子钉钉子的事情,再也拿不下来了。”
“那如今我们既然是知晓了这东西在江平侯的手中,那我们还要拿回来吗?”叶安宁又看着叶长生,她道:“又或者是说,我们还要毁掉吗?”
“不,不用了。”
叶长生摇了摇头,他道:“原本,我是担心会落入旁人的手中,如今,若是落入了江平侯的手中,当年之事,江平侯府是如何陷害苏府的倒是可以解释得清楚。”
“可是这东西在手中,便如同谋逆罪名。”
叶安宁想了想,还是觉得不安,道:“如果证实了确实是苏府的东西,是当年外祖父的祖父亲手所打造的,那如何能解释得清楚?”
“你忘记了,外祖父的祖父当年曾经打造过一份造钱的模版,那一份模版虽然是说被毁去了,也被查证是被毁掉了,但谁又亲眼见到那一份模版被毁掉了?”叶长生淡淡地望着她。
叶安宁一愣,她看着叶长生道:“那哥哥的意思?”
“外祖父的祖父早就去世,外祖父也去世了,谁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一份模版是被毁掉的那一份,还是外祖父外面又打造的那一份。”
叶长生神色淡然,语气又格外的冰冷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