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国公望着萧夜寒,道:“王爷,一朝天子一朝臣,有些人是被逼无奈的,王爷,我们很多人还是想要拨乱反正的。”
“拨乱反正?”
萧夜寒讽刺一笑,望着郑国公:“如今他萧世城已经是登基为帝,成为即定的事实,如何再想着拨乱反正?”
“只要有王爷在,就一定是能拨乱反正。”
郑国公看着萧夜寒,苦口婆心地劝说着道:“王爷,你也不能再一味的纵容着萧世城,一味的忍让退让了。”
“如今郑国公倒是怪起来我了?”萧夜寒讽刺一笑。
“王爷,此话虽然是残忍,但何曾不是如此?”郑国公却是望着萧夜寒:“若非是王爷处处退让,处处忍让,任由着萧世城为非做歹,他何曾疯狂至此,能做出来这么多的疯狂之事来?”
“难道不是父皇纵容之过吗?”萧夜寒厉声地道。
“皇上纵使是有纵容之过,可难道王爷就没有吗?”郑国公立马逼问。
萧夜寒一愣,闭上了眼睛,是啊,父皇有纵容之过,难道他没有吗?
“王爷,下官不是在责怪王爷,而想要让王爷承担起来我们西辽的责任,不能再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西辽落入萧世城的手中啊。”
郑国公看着萧世城苦心地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