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铁桶一样密不透风,任何人都闯不进来,如今皇帝之玺却是丢失了,除了那暗道别无其它的办法进入议政殿,而知晓的也就只有朕与那萧夜寒,朕偷自己的皇帝之玺这肯定是没有必要的了,如今按诸位大臣的意思,也不是萧夜寒所盗,那你们来告诉朕,这皇帝之玺是谁偷的?”
“兴许可能还会有其它的人知晓那暗道的存在的呢?”
“是啊,这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“没错,没错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荒唐!”
萧世城厉声地道:“那暗道乃是唯有帝王与下一任帝王方才会知晓的秘密,怎么会有旁人知晓的?”
“那萧夜寒是怎么知晓秘道的存在的?”
“父皇教朕在议政殿议事之时,那萧夜寒曾经多次在门口私下悄悄查看,朕与父皇皆是知晓,只因血脉至亲,便饶他不死,如今却没有想到他不但是不知感恩,还心存怨恨,竟然敢毒杀父皇?”萧世城厉声地解释。
“如此看来,这偷盗皇帝之玺之人,当真就是萧夜寒了?”
“可是萧夜寒也着实没有偷盗皇帝之玺的必要。”
“怎么没有?”
景相冷声地道:“就算是那皇帝之玺对他谋反没有任何的用,但是最起码让皇上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