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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相脸色格外的难看,他道:“皇上,如今我家琰儿战死沙死,单凭如此,定我家琰儿罪名,老臣不服,更何况,那萧夜寒的晋王府上还查出来了牵机毒,他要如何解释,他当时可是没有否认。”
“我没有否认的原因,是那些草药是我为叶安宁寻来的,且我又不识得草药,所以当时这才是没有否认。”
萧夜寒听到这里,抬眸看向了萧世城,道:“可后来我逃出去之后,又仔细了解过牵机毒如何制作,又仔细查看过我当时替叶安宁寻来的草经,这才发现,那牵机毒最重要的药引,却不是我寻来的,这些细节,皆是有根有据,能查得到,皇上若是不相信,大可以一一查问,且如今安宁公主正在西辽,她又擅长医药,当日那些草药有没有牵机毒最重要的药引,皇上也可以一一寻问。”
萧世城听到这里,望向了萧夜寒,神色此时阴冷无比,他这才是知晓,这萧夜寒此时所有的事情,皆是准备周全。
父皇死因,他再明白不过,如今他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来这些事情,他只能是被迫的一一把这些证据全都寻来。
皇帝之玺的丢失,他不过就是为了上朝堂之上来将这些事情说出来,让他别无选择的余地,只能是任由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