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哦？”叶涛轻声疑惑后，却反站起了身子。
虽然只是简单的话，还有简单是的动作，却让黄力帆此时内心深处，生出了绝望，他知道今天他这小命算是交代了，说出来也是死，不说也是死。
而说出的后果，只会死得更加难看，还要搭上全家性命，反正都是死，也许死在叶涛手上，会舒服一些。至少他前面调查一番后，知道叶涛必然不会如他们老板那般心黑。
既然横坚一死，好歹选择一个较为舒服的死法好了。
这样一想，黄力帆反而释然了许多。
“你杀了我吧。”
对于如此的黄力帆，叶涛轻笑一声。
“你以为，我真的拿你没办法？”
而黄力帆却将头直接低了下去，不在看叶涛的眼睛，他怕自己才做了这个决定，在叶涛一个凌厉的眼神之下，就会改变主意，直接老实交代，那样的话，他的家人也会受到连累。
咬着牙，低着头，就是什么也不肯说，一付爱谁谁的样子。
“反正是一死，随便你。”
人到了这个时候，往往再问下去，真的什么也问不出，不过叶涛知道，黄力帆接下来，必须开口，他没有选择。
一念至此，叶涛哼了一声：“随便是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