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针灸之术,他们是都听过,很少有人见过,也很少有人再相信这玩意儿了。
    “这真能治好?别是骗子吧?”一个女同志小声嘀咕。
    陆晓夕只当没听见,专心给周国喜扎针。
    反倒是顾家安,不喜地转头,瞪了那女同志一眼。
    “我就是好奇吗。她是你们一三七团的军医?”
    “不是,她是陆神医的女儿。”
    “没资格证的?那也敢随便给人看病啊?”
    “你就少说几句吧。”
    “哎呀,好了,真是太好了。”
    不一会儿,周国喜摸着嗓子兴奋地站起来。
    “小同志,你真是神医啊,是哪个军医大毕业的?”
    “我还在读高中。我的医术是家传的,从小跟我爸学的。”陆晓夕并不隐瞒。
    “那令尊是?”
    “就是这个团场的陆医生,他们都管我爸叫陆神医。”
    “必须是神医!你们家这个针灸,太神奇了。”周国喜都找不到词形容自己的感受了。
    “也没什么,只不过刚好对症。你应该是喜欢吃鱼,之前把鱼刺卡在嗓子里没清理干净,有点发炎了。下次吃鱼小心点。”
    “嗯,嗯。今天晚上有我的独唱,你来听吗?”
    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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