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大家都不说破罢了。
两个女人心领神会地露出笑容，还用茶杯当酒杯，默契地碰了一下。
“李莉莉！你别太过分！”谁知道无巧不巧，孔华玲就在她们邻桌，哭得稀里哗啦地，似乎是在跟一位中年男士诉苦。
李莉莉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，她又坐在邻桌，听到那也是很正常。
看李莉莉一脸淡定，陆晓夕突然觉得，她还是年轻了点，看人家比她段位高多了。
李莉莉约她到这里见面，又挑了这个位置，莫不是故意要刺激孔华玲？
“孔华玲？你怎么在这？偷听我说话？怎么？你当我们四霸真的是四只菜鸟吗？连说说你的八卦都不行？”
“明明是你们做的，你们也太狠了？”
“我们做的？你有证据吗？”李莉莉笑眯眯地看着孔华玲。
“”没有！
孔华玲是真的在哭，现在哭得更厉害了。
“张先生，他们欺负我，他们都欺负我，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我，早知如此，我当年就不该接受您的邀请，我不该来异能学院的。”
“别哭了，咱们有话好好说。我们异能者是这个国家的希望，我们应该团结一心、一致对外。我们的手段，怎么可以用在同胞身上？”那中年男子虽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