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有啥,习惯了,哪儿有缺口我都记着呢。”
“那个,你这房子,是家里留下来的?”
“憋说笑了,我就是农村过来打工的,哪儿能在燕京买得起房子呀。租的,我们小区里一大半人都是租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租个好点的地方?”
“在哪儿不是住?干啥花那冤枉钱。再说我在这住了三年了,街坊邻居都挺好的,我也舍不得走。”
所谓街坊邻居都挺好的,滕洪刚没觉得,他只感觉到花大姐挺好的,他们就去买个菜,一路上已经有三个老年人向她求助。
“阿花,你去买菜啊?帮我带一条鱼回来。”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这么嘱咐。
花大姐给她买了条七两的活鱼,在菜摊子上处理好之后,还不忘给配了几根葱子。
那边有个老头说,他找不到老花镜了,花大姐就把东西给滕洪刚拿着,也不怕耽误时间,给人家找到了。
还有一个小朋友哭着说皮球掉坑里了,她也去给人家招出来。
等买完菜这么折腾一路回来,都已经快十二点了。
花大姐不好意思地跟滕洪刚道歉,连忙去和面,准备饺子馅,忙乎起来。
好在菜场有绞肉服务,肉都是绞好了带回来,她配的大白菜,还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