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想脱他衣服,往常他是顺着男人来的,但现在他没懂男人那句话什么意思。
许常往后躲了一下。
男人抓住他手臂,又去环他的腰,不让他在躲。
话里带着笑意地开口:“你不是一直想他这么对你吗?”他去舔许常的锁骨,像蛇吐露毒液,许常瑟缩了一下。
“你可以叫我郁金,叫我老公。”
“叫我先生。”
“温先生,先生,只爱你的先生。”
“不好吗?”
许常突然用力把男人推开,他额头渗出冷汗,挪动着让自己靠着墙,抱住自己,挣扎说:“不…………不…………不……”
男人又靠过来,像蛇一样,吐着开叉的蛇信:“你只要叫我郁金,我就是他,你想要的不是这个吗。”
字句淬了毒,落在许常身上,钻心地疼,疼得他快要清醒。
“不,不,不,不…………你不是…………你不是他。”
“那我是谁?”
许常身边响起一阵声音,像响尾蛇摇动尾巴。
他去看男人,男人平静地与他对视,露出一个笑容。
蛇终于露出了獠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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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郁金驱车赶到朋友的诊室,朋友备好了茶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