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呆着,吃东西吃得很少,还变得很爱哭。
温郁金以为许常在上一份工作上遭受了什么重大挫折,但又不便向他开口,要自己消化。
于是温郁金只能每天劝着许常稍微多吃一点,找不同的家政去做合适许常胃口的菜,掉眼泪时帮他擦掉,抽出时间带他去人多的地方吃饭。
这个消化的过程很长,温郁金都没想到,两年了,许常依然如此。
他越发觉得许常在某些方面像一件易碎的瓷瓶,并且越来越薄,越来越轻。
“……………你不觉得他这样很不对劲吗”
温郁金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,在今天之前他确实没觉得有什么太大问题,他只是觉得许常性格比之前内向一点,心情有些低落,况且他自己对这些微妙感情从来不擅长,说:“许常只是吃得少,说他爱哭,其实他哭得次数其实不多,平常都好好的,看着挺开心的,之前还想出去旅游。”
“你没劝过他再去工作吗?”
“想过。”
“想过?那就是没做,为什么?”
“……我不想强迫他。”
朋友皱着眉头,敲敲桌子,又说:“先不说这个,说说你今天怎么开窍发现许常不对劲的。”
话题终于进到了关键的点,温郁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