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温郁金定期复查的日子,他昨晚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不已。他起身去卫生间洗漱,看见自己精神不振,眼下还有些青黑,下巴上还有新冒出的胡茬。
他抿了抿嘴,拿起剃须刀给自己刮胡子,都是下意识的动作了,最后一刀的时候却不小心划开了一道血痕。温郁金没管,扭开了水,用冷水冲了脸,那伤痕还在轻微的出血,他拿水冲了冲,再照镜子的时候已经不怎么往外渗血了。
温郁金没再多看,进了房间找了套衣服换上。可能是昨晚没睡好,他连打条领带的精神都提不起来,套了件外套就准备出门。
下楼的时候余光瞄到许常之间住的房间门。许常搬走之后温郁金进去看过,许常搬得很利落,自己的东西几乎都带走了,温郁金绕着房间走两圈试图找出属于许常的痕迹,有,但是不多。温郁金思来想去只觉得许常想搬走很久了,要不然怎么搬那么干净。
现在他想,要是当初两个人住一个房间,他怎么会发现不了许常偷偷搬走。
但现在想这些没什么用,只是会让他觉得后悔又难受,温郁金不想去想,但控制不住。他取了车,开出车库的时候看了一眼时间,比平时出发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。不过他没停下,只是踩着油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