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铃,迟早要给他削进江。
    柴凌泰决定先不拍碎,伸手到他后脑勺,这回很幸运,碰到带子,面具人也没醒,一拉,面具还没松,面具人压住他肩膀,不知哪里摸|出一条绳子,三下五除二把柴凌泰双手绑住。
    柴凌泰正欲解释,面具人捂住他的嘴,他呜呜呜呜几声后,松开他的嘴,他道:“兄弟,我看见有只蚂蚱跳到你后面,我捉虫来着。”
    面具人握住绳子,领着他的手腕,让他转了个山,背对自己。
    天亮前,柴凌泰又试了几次,无一不是被抓到手,被转回去,反复几次,面具人不堪其扰,索|性|拉他进怀,手越过去锁住他手腕。柴凌泰意识到自己差不多是睡在面具人怀里,身体没有贴着,相隔一点距离,手被按住,听背后人呼吸浅浅,睡着了,手劲不减半分,他挣扎几次无果,也跟着沉沉睡去。
    睡梦中,仿佛回到数年前,在森罗的某个晚上,他输送灵力,抱着少年睡觉。
    睡饱觉,柴凌泰揉揉眼睛,喃喃道:“飞羽......”摸了摸身后,都空了,面具人和桦琳不在房间里。
    心想:真是奇怪,明明第一次见,脸都没露过,怎么感觉他如此熟悉。
    他发现束缚住手腕的绳子没了,心中又是大奇:什么时候松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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