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,慢慢移动,含|住他耳|垂。
    柴凌泰得了空道:“贱货,好吃吗?”
    段飞羽在他耳边狠狠道:“说你自己是贱货吗,尝过,确实是贱货无疑了。”
    柴凌泰笑道:“呵呵呵,你也只配得上我这种贱货,”忽觉他手挪移到下,继续道:“我纵然不是真太监,但我也是真男人,你的招数对我是没用的。”
    段飞羽也笑道:“是吗?这可说不定。”
    说完,飞羽解开手腕上的黑带,束缚柴凌泰双手,身下人哪能让他如意,抬起膝盖,向飞羽后心顶去,飞羽骑在他身上的双|腿用力一夹,柴凌泰腰部伤口结了新痂不久,裂了开来,嗷嗷直叫,冷汗涔|涔落下,回过神来,双手已被绑到床栏上。
    柴凌泰微微一笑道:“用强啊,切。”
    段飞羽道:“谁说我要上你,外面一滩烂泥都比你金贵。”
    柴凌泰眼前一黑:“干什么!绑着我做什么?他妈给老子放开!唔唔唔...啊!”
    飞羽嘴上手上的动作都恰到好处,隔着单衣轻柔慢捻,柴凌泰脆弱的部位遭到袭击,黑暗中,纯粹出于本能的反应。
    柴凌泰全身皮肉像被滚水烫过,灼热敏感,呼吸维艰,连肺部呼吸的空气也变成热浪,眼眶里头的火劲,让他红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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