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,看手中卷轴。
    柴凌泰道:“刚刚不是很多话说吗,怎么又不说话了?”
    段飞羽别有深意笑道:“我们可以聊聊你有多后悔答应我的婚约,其他的无话可说。”
    柴凌泰看着窗外,也笑道:“如果再来一次,我还是会答应,如果那天你没亲我,我原本打算跟着迎亲队伍,护送你们走一段,但无论哪种,我今天也问心无愧。”
    段飞羽一怔,放下卷轴,半笑不笑地道:“你只是想保命而已。”
    柴凌泰没说话,刚刚自己所说并没有求饶,为何他会认为是自己在保命?
    杨柳如烟,白杏盛开怒放,一片烂漫。柴凌泰伸出手,丝丝细雨落在掌心道:“这可真是选了个好时候。”
    城内车水马龙,戒慎恐惧的气氛全无,人潮川来流往,一反柴凌泰离开国都时的悲怆哀愁,户户挂白花球。
    是每年国都的国庆大典。
    马车行驶数里来到城门外。城门紧闭,
    城楼上守城兵道:“来者何人?”
    马夫出示令牌道:“司礼监柴凌泰。”
    柴凌泰收回手,屏息等待官兵掀开门帘检查,握紧袖子里削尖的木筷。
    闻声,段飞羽一把扯过柴凌泰,坐在自己膝上,亲了下去。
    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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