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放开手。乔柏铭见他松开,移开飞扬脖子上的剑,在飞扬耳边道:“慢慢走。”
柴凌泰走一步,段飞扬走半步。段飞扬明白他们身处阵形敌对,其中缘由一概不知,借着走得慢,向柴凌泰微微一笑,点头道谢,口型说:保重。
柴凌泰亦是一笑,便不再看她,往前走去。
“你长大了。”
“哥哥也是。”
五名随从拔出刀剑,护着飞扬飞羽退后,离开了。
闻声,柴凌泰松了一口气,不用在尸船等死,但还没到真正能松一口气的时候,道:“起程,去皇宫,我们要撤离!”
乔柏铭道:“皇上去萨丁广场参加盛典了。”
没皇上,就开不了裂雕。
裂雕是国都内最后一艘船,仅用于危急时,皇室撤离用。
轰隆——
是从港口那边传来的巨响。
门外摊贩行人也吓慌了手脚,丢下本来职务,连忙逃窜。
柴凌泰道:“没有人活着参加了,你去皇宫,我去广场,无论谁找到梁奕,我们约定在鸦九河等。”
乔柏铭道:“好。”
说罢,他便和锦衣卫出发,余下六名锦衣卫随柴凌泰。
柴凌泰没有腰间佩剑,便取了房间墙上挂着的宝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