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化成了一片灰烬。
晴空万里,只是国都上空飘散着灰烬,遮掩阳光。
不用去广场了。萨丁广场即便有皇帝,也被烧没了。
柴凌泰拄着金剑,走在冷清的街道上。
迎面走来几名宣国兵,拔出长刀,冲了上去,柴凌泰催运真气,横剑在前,金剑爆发灵光,反震开几名宣国兵,宣国兵人倒在地上,没死,柴凌泰也没空招呼他们下黄泉,继续拄着金剑走,走到拐角处见一匹黑马抖了抖耳朵,黑马的缰绳套在木栏杆,而木栏杆被倒塌的城墙砖块压死。
柴凌泰过去砍断了缰绳,骑了上去,拉着马背上的鬃毛充当缰绳,驾地一声,策马奔去飞燕崖。
飞燕崖下便是鸦九河。
柴凌泰不知乔柏铭还会不会在鸦九河等他,若是以为自己死了呢。瞧着天色,差不多是傍晚,他打算在飞燕崖等到日落,他身上没钱没吃,能搭上裂啸是最好,没看见裂啸船驶过,就行陆地逃亡。
他在一颗枣树停下,挥剑砍断一枝,树枝上结满翠绿枣果,吃过以后,解了渴。
柴凌泰站在山崖边缘,衣炔烈烈作响,清秀的脸蛋滑落两行清泪。
一直以来,他自认为穿书而来,尽将先机掌握,就算死劫临身,可以百分百地谋求安吉,避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