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瞥见她手里的药汁,转移话题道:“这药是?”
“安神的药,桃竹姐姐说你的烧已经快退了,不用吃药。但害怕你情绪波动太过厉害,让对身子不好,就煎了这碗药让我给你送来。”说着,她把碗递给我,忧切道:“喏,不烫了,喝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登时觉得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尴尬,锈红着脸接过药,一口饮尽。
苦的。
“沐姐姐,你...你别伤心,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!不会离你而去!”小乞丐接过瓷碗,小手握拳,似是鼓足了勇气,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道。
我眼眸沉了沉,随后又快速敛去,扭出一个淡淡的笑容,对她点了点头。
我想,我不需要一个十岁的小姑娘照顾。
她见我仍然恹恹的,张了张口,但终究没说什么,端着药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临关上门还不忘叮嘱道:“沐姐姐,别伤心了,一定要振作起来,为伯父他们报仇啊!”
我微笑着颔首,示意知道了。她顿了顿,轻轻叹了口气,垂头丧气又无奈地走了。
“呼~“我松了口气,将强打起来的精神放松了去,恹恹地靠在床上,抬头无神地看着屋顶的梁木,心绪又飘远了去。
报仇吗?这词语现在听起来还觉得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