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嘞,干活!
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徵琅儿,然后跟着桃竹下了车。
下了车,入眼是一辆撞翻在地的马车,车身整个被巨石撞出一个大窟窿。看起来破烂不堪,仿佛随时要散架一般。车里装载的药材,金银凌乱的洒在地上,被阳光一照很是晃眼。车夫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,身体精壮,应对也算是及时,马匹失控的一瞬就立马跳了车,因此只受了点皮外伤。
但马匹就没么幸运了,两匹骏马奔腾的飞快,狠狠地撞上了路边的巨石,脑袋撞得血肉模糊,眼珠子都碎掉了,整个身子也畸形了,马鞍被硬生生挤得镶进皮肉里去,仔细一看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,瞧起来格外可怖,也格外惨烈。
我踩在石子上,瞧着毁坏的马车,心里发毛,一阵后怕:幸好幸好,幸好我们乘坐的是中间的那辆马车,前后都有马车护着,不然现在嵌进石块里的那坨肉恐怕就是我们了。
我瑟索瑟索肩,靠近桃竹,低声道:“这也太狠了,不会是你哪个仇家追了过来吧?”越说,我越感觉是这么一回事,然后又砸吧砸吧嘴幸灾乐祸道:“啧啧啧,你这是干了什么,人家这么恨你,瞧这架势是要把你剁成泥抛尸荒野啊。”
言罢还煞有其事的摇摇头,拍了拍桃竹的肩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