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麻溜得给小狐狸包扎了一翻,却并未松了一口气,她抬起手擦擦汗,忧切道:“小姐,这小狐狸怕是伤得不轻,光是包扎恐怕不行,我们眼下还需要将她送到医坊去看看,只是...”
我一心系在受伤的小狐狸身上,没有听懂阿冉的弦外之音,下意识就焦急反问道: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咱们这里可没有给兽类医治的医坊。”阿冉颓丧着脑袋说。
我脑子一转脱口而出:“不是有个药云间吗?那里也不行吗?”
阿冉抬头看了看我,闷闷地摇了摇头。
一时间小亭子里陷入了沉寂。
过了一会,我终究是忍不住了,瞥了瞥至今未曾睁眼的小狐狸,攥了攥沾满血的手心,咬咬牙道:“不行!小狐狸的伤不能再拖了!总归是能救命的地方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。”
然后一把抱过阿冉怀里的小狐狸,叮嘱阿冉一句:“阿冉,我先去药云间,你一会直接去打听打听谁家能治动物的病,有消息的话来药云间找我。”然后头也不回拔腿就跑。
我一路奔腾,恨不得两脚生风,急急向城中掠去,心里十分后悔为何不乘马车出门。
跑了许久,我的腿都软了,终于是进了城,到了大街边的药云间。我站在药云间门前,大口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