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总结来说就算是:一张床放在一堆破烂里。
破烂?我可没胡说,看那缺角的碗,断半截的筷子,和缺两条腿的桌子,可不就是破烂吗?
糟老头子都没这么破的家具!
不过还好,破烂吧虽然破,但挺干净的,挺整洁的,想来这主人应当是个一丝不苟之人,不曾因为贫穷而放任自流。
这般想着想着,思绪渐深,眼皮慢慢磕了下去,不一会儿,我就趴在小屋里最完好的物什——小床上,慢慢睡着了。
咣当咣当,咣当咣当。
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清脆的声音,意识渐渐回笼,一睁开眼,就看见陌生的房梁,心里不由得一颤。
咦,这是哪?!
我猛地坐起来,一张薄薄的白色被衾从我肩头滑落,我低头捏了捏。
软软的。
一转头就看到有一抹灰白的身影。
她坠着长发,无髻无钗,身子娇弱,瞧上去有点像一尊纤细修长的花瓶。身子抖动,双手挥舞,瞧她手里握的勺柄,似是在.....炒菜?
她是谁?
我瞧了瞧周围破破烂烂的器具,和一边的柴堆,终于想起来我是无处可去,来这里躲雨了。
无处可去吗.....我呢喃。
“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