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也不见有人响应,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大概不会如我们想的那般简单。
“看来只能用强了,月儿,你退后一点。”我一把抄出腰间的佩剑,对着大门跃跃欲试道。
待月儿退到一旁,我握紧长剑,隐隐蓄力,然后极力挥砍,不消片刻,就将方才还紧闭大门斩成数段。
大门轰然倒地,我也看清了宅院场景,一个奴仆惊恐的跪倒在地,显然是被我刚刚所为吓得不轻。
院子里一片狼藉,桌椅板凳,盏碟壶瓶,胡乱地扔在地上,碎的碎,烂的烂,仿佛被哄抢了一般。
我不安紧了紧剑,怒视那惊吓瘫软在一旁的奴仆:“张子姝呢!说!”
那奴仆被我吓的赶紧匍匐在地上,求饶道:“小姐被主子带走了!不关我的事啊!不关我的事!”
我捏了捏鼻梁,不耐烦道:“带走了?何时?去了何处?”
“主子今日一大早就来了宅子,大发脾气将院子里弄得一团糟。然后大约一个时辰前,来了一位三四十来岁的男子,他跟主子说了一会话,主子就跟着他一同走了,还带上了小姐。小的听的不太真切,但大概是说什么去见寨主。小的说的可是千针万且,不敢虚言啊!求姑奶奶放过小的!小的....”
“行了!”我打断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