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了心神,觉得这人的容颜鬼斧神工,竟将雪的冰冷,梅的婀娜掰开揉碎混淆在了一起,只是不知是谁又往里加了一杯鸩酒,钟灵却阴毒。
我缓缓地,慢慢的靠近,瞧见她的双眼渐渐褪去凌厉染上彷徨,又镀上一层我的影子。
我看得清她冰肌玉颜的脸上细小娇憨的绒毛,也数得来她剪水秋瞳上遮盖的颀长秀丽的睫毛,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,额头在距她一指宽时停下,因为....
因为我现在疼的咬牙切齿,打算把她扔到雪堆里!
太疼了!她咬得太疼了!
我心里堵了一口气,不发泄出来我都不舒坦。
我二话不说,在她不知觉中软作一滩春水的眼眸中,一手钳制住她的双臂,一手揽住她的腰肢,一脚踹开紧紧扣住的车帘。然后一个倒翻身,稳稳的揽着她站在了马车的车顶,顺带对后面驾车的那位不知名的暗卫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。
好了,万事俱备了,我抬起小腿轻轻顶住她的膝盖窝,手腿同时用力,顷刻间将她打横抱住。
在她僵住并略带诧异疑惑的眼神中,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到了尚在奔驰的车旁的雪堆里。一边给受伤的肩膀上药,一边看她将雪堆砸出一个大坑。
“哈哈哈哈!”看见她凹陷下去的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