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,十万金?你,你怎么不去抢啊!”我吞了口口水,忍不住吼了出来。我抬手摸摸自己的良心,感觉一阵钻心的疼。
说实话,我现在很认真的去思考是不是应该替天行道,除暴安良,宰了她,让她不要再为害人间。
然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,舍不得不舍得是其一,其二我自己的命都是她的,又怎么能杀她?
她并不为所动,只是瞥了瞥我,纠正道:“你情我愿的事情,如何叫做抢?”话语那叫一个理所当然,仿佛真就是那么回事一般。
你情我愿?你这叫作趁火打劫!果然,还是为民除害吧?!我的良心在疯狂的嘶吼。
然而我只当没听见,但还是对她露出了一个冷笑,就当表达一下自己不齿为伍的态度,稍稍抚慰一下不断叫嚣的良心吧。
不过说来,十来万金到底是多少?跟张乙安那十堆小金山小银山比怎么样?这些我完全没概念,所以就问了出来。
只是我刚刚语毕,还没来得及听到桃竹的回答,就有一小阵比之麻雀叽叽喳喳亦不多惶恐的细碎声音,从马车奔腾的轱辘声中传入我的耳朵。
不对劲!
我当即心神一凛,一步跨出马车,翻到车顶,敏锐的环视四周。
不对劲,不对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