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恢复了我的席位。
当然,许离黎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,也得到了桃竹的原谅,成功回归饭桌。
只是今日却并不是令人高兴的一天,其原因在于粮草。
“你说什么?粮草被人劫了?”桃竹的棺材脸再也装不下去,她蹭得一声站了起来,就差当场摔筷砸碗了。
我默默地夹了一块大肉,吧唧吧唧吃了起来。
“是,是的。”前来报信的暗卫满头大汗,她咽了咽口水,“派去的人只有一个活着回来了。”
“一个?”桃竹气得发颤,牙齿磨得吱吱作响,“一个还好意思回来?!”
那可怜的暗卫被桃竹的气势所迫,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,头低得恨不得当场跪下去。
没跪?也快了。
但好在桃竹尚且明辨是非,没有被气昏了头。她闭目,努力顺了顺气,低压着嗓子道:“待我去见她。”
那暗卫如蒙大赦,连忙点头,带着桃竹就走。
临走前,桃竹眼神晦暗地看了我一眼,其中意义不言而喻。
我瘪了瘪嘴,极不情愿的放下筷子,也跟了上去。
前两日我们刚到兖州的时候,桃竹就派了十名暗卫去上游劫粮草。当然,护送粮草的有三支军队,分别由三个将军把持。其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