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呵,就看着我好欺负是不?!
果然,我这么一弄,她便不敢放肆。
“混蛋!”我委屈地哈了哈略微肿胀的舌头,一脚踹开雪屋内壁,远离了人渣桃竹。
“等等!”桃竹也追了出来,但她轻功远远不如我,不消片刻跟丢了我。
穿透层层大雪与刚烈寒风而来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白沐!”
我跑远了,跑到了不知何处的山头。
“混蛋!桃竹大混蛋~!!”我对着空旷天空,深不可见底的山谷用力嘶吼。
真他妈混蛋!
垃圾桃竹!
人渣桃竹!
我又气又委屈的一屁股坐在高崖上,将小白龙泄愤的摔在一旁。
桃竹发什么疯!干嘛要强吻我!还咬我!扯我舌头!
我委屈极了,曲起膝盖,将自己可怜的小脑袋埋在膝盖间。
眼睛一闭,谁都不爱!
她有病吧,一大早上发什么疯。我不就戳了戳她的脸吗?生气的话我可以让她十倍戳回来啊。不然让她砍回来也行!
为什么吻我?为什么咬我?
虽然软软的怪舒服,但咬我舌头是怎么一回事?
妈的智障。
我自个儿生了好久闷气,才偷偷抹了抹湿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