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别看眼,逞强道:“真,真的,比真金还真。”
他吹胡子瞪眼:“放屁!”大手一挥,活动活动肩膀,“兔崽子,我看你是皮痒痒了,要不要我帮你松松筋骨?”
“别,别!”我连忙摇头,“我说我说,糟老头子脾气怎么还这么臭....”
“诶,我说你这嘴怎么这么欠啊!”他上来就揪我耳朵。
“哎呦哎呦,死老头子你给放手,疼疼疼,....错了错了,我错了。”
“哼,出来浪一年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?”
我咬牙切齿地搓搓耳朵,小声嘀咕:“没一年呢。”
见他又要发作,连忙道:“刀断了。”
“什么?!”,他蹭得一下起身,“断了?!”作势就要打我。
我连忙后退。
就在这时,门被砰砰砰敲响:“白沐?”
我眼睛倏然一亮,小跑过去开门,却被一把拉住。
“别暴露我!”糟老头子急急贴着我耳朵道,言罢一个翻身,上了房梁。
我皱皱眉头,嘟囔着去开门。
“白....沐,呃....你屋子里什么声音?”桃竹说着,往我屋子里瞟。
我往屋里看了一眼,撇撇嘴道:“一只老鼠而已。”
“老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