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气,挣扎着身子。
与此同时,一片血液流了出来,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破瓜的处子之血,可随着越来越浓,越来越多的血液流出,我才明白....
我来葵水了。
........
怪不得这么疼!怪不得怪不得!我就说怎么一点也不舒服,反而难受的慌!原来葵水来了!
啧啧啧,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洞房花烛夜来!
我登时脸上烧得通红,一半是气得,一半是羞得。
“我....我....我去拿热水....”桃竹也很尴尬地憋出一句话,然后噔噔噔跑了出去,留我一人躺在床上怀疑人生。
我觉得以后行房这件事,大概要产生心理阴影了。
别说亲自去做,我可能连这个念头都不想再产生了。
不一会儿,桃竹端着一盆温水,拿着两块毛巾走了进来。
“我....帮你擦擦。”她看了我一眼,脸上愧疚之情相当明显。
我点了点头。
温热舒适的感觉涌来,触感轻轻的,比羽毛刮过还痒。
“桃竹。”
“嗯?”
“别....别说出去....”
“....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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