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腿却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。
她笑眯眯看着我,也不拆穿,心情甚好道:“一是为了夺回割地,树立权威。二嘛,估计匈奴那边物资不够了,想以战养战吧。”
以战养战?这还真是个胆大的主。
也不怕撑着了。
“咱们先烧粮草,还是坐等两败俱伤?”反正这三年囤了这么多粮草,这么多兵,等得起。
桃竹摇了摇头:“太费力了。直接下毒就完事了。”
“毒?毒多贵啊!”三十万人,那得买多少毒啊!想到我的钱就要飞走,心肝儿就疼得慌。
什么?你说那是桃竹的钱?
放屁!桃竹都是我的,她的钱当然也是我的!
桃竹一顺不顺的盯着我,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,勾唇笑道:“不花钱。”
闻言,我眼睛一亮,发出贪财的声音:“真不花钱?”
“真的。”她掩唇笑道,“你可好记得人蛊的血?”
我现在一听蛊啊虫啊,就浑身不带劲,瘆得慌。毕竟每月比大姨妈还勤奋的双腿脱力,在这儿候着呢。
“那东西你怎么还留着?”多恶心呐!沾一滴就能变成认不认鬼不鬼的样子。
“当然了,那可是宝贝。”她悠悠转过身,凝视着疆域图,“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