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连愈合的迹象都没有?
这个傻瓜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,还一直以为自己突然就得了病。
往日里凭借气息和视线就能判断藏匿在暗处的人,现在一路上都有人跟着我们,她却毫无知觉。
真蠢。
蠢到被我骗的团团转。
“出来吧。”我捏捏她余温残留软乎乎的小脸,冷不丁出声。
林间传来一阵窸窣声,接着一个威猛高大的汉人走到我面前跪下,脸上还带着一道极深的刀疤。
“谁允许你自私派人来的?”我收回眷恋在白沐身上的目光,静静地看着不敢抬头的男人。
“属下知错。”周筑,也就是竹筑,闻言立马拜服在地上,端的是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。
但我却知道,他不过做做样子罢了。
“知错?”我讥讽的勾起了嘴角,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,“当初你说愿听我调遣,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顾我反对对她出手。”
“匈奴军营那次,我已经警告过你。你却仍然不知悔改,再次朝她动手。周筑,你连怎么当一条狗都不知道吗?”
他这次沉默了,并没有回答,但我知道自己的话他一定没有听进去。
我懒得跟他废话,直接向她挑明:“我想你知道,那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