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该换人了,你们哥俩先去休息休息吧。”
“这么快?”那士兵疑神疑鬼,往我这里打量了一眼,又看看他的脸,狐疑道:“怎么感觉没见过你们俩?哪个座下的?”
我心里登时钟声大作,不会被发现吧....
他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在那士兵耳边低谷了几句。
那士兵脸上表情飞速变换,由惊讶到紧张,再到喜形于色。最后他朝我憨厚地笑了笑,然后带着另一个守卫,开开心心喝酒去了。
“行了,走吧,你皇后就在里头了。”
我见他不愿多说,也就将心里的好奇捱了下去,见雪儿要紧。
营帐破败不说,里头也各种器具随意摞在一起,就是个可移动的杂物间。
我一眼就瞥见被数十条手腕粗的生锈锁链紧紧桎梏住的鸣雪。
她双目无神,一头如藻秀发蓬乱肮脏,昔日精致的容颜,如今却惨白得像一张纸,毫无血色。
我眼睛一酸,心疼极了,赶紧凑过去,抱住了她:“雪儿,雪儿,是我啊!阿瑞呀!”
被我抱了好久,晃了好久,她空洞的眼神才见见有了光芒:“阿....瑞?真的,是你啊。”
她哽咽着哭了出来,抬起被层层束缚是娇弱胳膊,回抱住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