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。
妙师娘也担忧地看着我,最终不忍心,别开了脸。
无人言语,气氛一时间沉重郁郁,过了好一会儿,妙师娘打破了沉默,率先开口:“沐,沐儿,你....你跟阿兰说会话。我先去找邱邱了。”
言罢,便不敢多看一眼多留一刻,逃也似得跑了出去。转身时,眼角还洋洋洒洒落下一串子晶莹的泪珠。
我其实一开始就知道这病蹊跷得很,但当时只限于脚踝,又忙于母亲....养母的事,不曾顾及。等到后来告诉桃竹的时候,已经蔓延至双腿了。
看着她为了求医问药,整日捧着不知名的医书残卷,急得焦头烂额时,我就明白,自己大概无药可救了。
所以,虽然心有不甘,但我还是慢慢地接受了这事,活得越发及时行乐。
我原本以为自己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找到养母,无法照顾好阿姐。所以总是旁敲侧击,循序渐进地央着,求着桃竹好好照顾阿姐,也尽力寻找养母。
可谁知突如其来的噩耗,打碎了所有。
你爹,你娘,还有白家....我要亲手将他们千刀万剐!——桃竹怨恨恶毒的话犹在耳边回旋。
她从始至终,对我....便只有恨。
滔天的恨。
我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