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阿姐失魂落魄地虚晃着步子出了屋子,我叹了口气,满怀心事地反复思忖。感觉自己一个头有两个大。
“师父,别躲了,出来吧。”我忽道。
一直在听墙角的师父被我突然的喊话吓了一哆嗦,然后忸怩着从窗外探进一个脑袋,一抬脚翻了进来。
“你何时发现的?”她稳稳落地,拍了拍衣肩上的灰尘,反手将窗户关上。
“一早,你把耳朵贴在窗纸上时,我就发现了。”
她被揭穿了也不狡辩,埋怨地戳破素白窗纸,“下次应该换个不透光的。”
不透光?
我还是不要告诉她,我是闻到了师父身上的药香....才发了的。
“你....跟她....说得什么意思?”她也不客气,直入主题。
“字面的意思。”
“为何?....你惹了仇人?”
仇人....也差不多吧。
见我默认,她不解道:“为何不去找桃竹?比起隐姓埋名,让她保护你阿姐不更好吗?”
“她....她护不住。”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师父。
可....这样做总有种告小状的感觉。
算了....还是不告诉了吧。桃竹这么痛恨我和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