轴上,随后静止不动了。
“陛下。”见晋元帝久久不曾动弹,总管林大海忧心唤了一声。
晋元帝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,林大海顾不得其他,只得赶忙上前替晋元帝顺气。
晋元帝用手巾擦了擦唇,随后将手巾死死攥在手心里,“宸王到哪了?”
“陛下喝口水。”林大海双手捧着茶杯递至晋元帝面前,“秦将军的口信,说是后天一早就能入城。”
“林大海,你觉得宸王如何?”
林大海慌忙跪下去:“奴才不敢妄议。”
“朕让你说就说。”晋元帝面上不喜不怒,饶是林大海伺候他多年也摸不着他此刻的心情,只好小心试探:“王爷打了胜仗,外头很多人都在说王爷智谋过人,不费一兵一卒击退卫军。”
“智谋过人。”晋元帝在龙椅坐下,他无力地摆了摆手,“林大海你下去吧,朕一个人静静。”
听出晋元帝声音中的疲惫,林大海安静行礼告退。
晋元帝摊开手心,那块手巾静静地躺在中间,洁白的手巾上有一团暗红色的血迹。
油尽灯枯。
勤政殿内,忽然一声响动,守在门外的林大海试探地喊了一声陛下,但不见回音。
他略等了一息,再喊仍旧无人回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