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人急了,连忙扒在密道墙上,艰难地爬到密道上方。
    “谢、谢公子……当年虏你之事,是个误会,我可以解释的。”大当家连忙举起手作投降状,斯文的外表看起来倒不像个山匪头子,反而像个账房先生。
    “误会?”祁恒将剑随手一抛,剑在空中打了个转,直接插在不远处的木头柱子上,剑身还颤了颤。
    “我可以给你个解释的机会。”
    三人见此一幕,忍不住浑身一抖,他们见识过这剑的威力,他们肉体凡胎怎么可能扛的住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四人回到云虎寨的议事厅,然而此刻,在寨内象征绝对地位的议事厅主位,已经换了人坐。
    而他昔日的主人,正和自己的兄弟瑟瑟发抖地站在下方,抱团取暖。
    “说吧。”祁恒瞥了一眼两人。
    片刻的安静。
    “大哥,你说啊。”二当家用手指戳了戳大当家的手臂。
    “弟啊,哥说不出口,要不还是你说吧。”大当家怂着声音开口。
    劲瘦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,随后抬起手冲着祁恒的方向,似模似样地行了个礼。
    “这事还得从十二年前说起,那会儿我大哥刚出了孝期一个月,在别人的怂恿下,他琢磨着抢一个压寨夫人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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