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。
风不同只感到一阵眩晕,心中本憋着的一股涌动的气息,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刺激,他只感觉心脏剧痛,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他颤抖着勉强支撑起自己无力的双腿,挣扎着朝薛凡清挪动而去。
风不同原本对薛凡清的一腔怨恨,在此刻尽数化为愧疚与怜惜:我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醒过来,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你……
他用掌风将吊着薛凡清脖子的那根白绫斩断,薛凡清就如一截木头般直直地栽倒在他怀里。
看着薛凡清身上那些被摧残的痕迹,风不同颤抖着手,不敢去触碰他,抱着薛凡清,颤抖着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。
月素绵与柳言卿将帝君击退,忽然听到屏风后风不同崩溃的嚎叫,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那凄惨的声音震碎了,赶紧捂住耳朵。
两人连忙冲到屏风后,正看见风不同抱着赤/身/裸/体的薛凡清,以及那满屋子的鲜血。
月素绵赶紧转过身去,握着惊鸿剑的手都在颤抖,鼻头一酸,对柳言卿轻声道:“你看顾好他们。”说罢提剑便向正在狂暴撕扯自己衣服的月重华刺去,嘴里恶狠狠地道:“月重华,你这个禽兽!去死吧!”
她这一剑毫无保留,全力出击,月重华本就身受重伤,此刻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