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有!”英德公从袖中取出傅氏招供的供词,旁边定安侯也把准备好的证据让内监呈到皇帝面前。
悄悄觑了眼皇帝,英德公又悄悄地觑了眼湘王,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。湘王府是起不来了,倒不如借着这个时机,将湘王府狠狠踩一脚,以便为英德公府脱罪,也为他自个出一口恶气。
皇帝沉着脸将两份的招供看了一遍,对其中一些地方产生了疑点,问起了定安侯,“你这边说,李嬷嬷是将宓熙放入箱子提走了,一个能装下孩童的箱子不小,箱子的重量加上孩童的重量,岂是一个嬷嬷能拿得动的?”
定安侯朝皇帝拱了拱手,“具体原因,皇上还是问英德公吧。”
英德公瞬间脸色难看之极,也正是这一件事,让他恨透了湘王府,踩起来丝毫不犹豫,甚至还想捅几刀。“皇上……”
英德公为难地看了看殿中侍候的内监。
皇帝不知道英德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依了英德公的意思,除了王通外,屏退其他内侍。
即使素来脸皮极厚的人,这会儿英德公的脸上也是一阵红,一阵白,“皇上,那李嬷嬷,他、他是个男人!他在英德公后宅呆了半年之久!”
从傅氏口中得知李嬷嬷是她入门不久就安排进来的,英德公